将女性的整个人生仅仅局限于婚姻,最终的结果往往是悲剧性的。
正是因为我丈夫和婆婆的做法,我的幸福婚姻走向了终结。
……
在我们结婚的第七年,我终于迎来了怀孕的喜讯,并在生下孩子后,根据丈夫的提议,我选择成为了一名全职母亲。
我全心全意地在家照顾孩子,但我并没有放弃自己擅长的绘画。
因此,我偶尔还会在网络上接一些画画的订单,挣一些额外的收入。
孩子出生两个月后,婆婆来到我们家,这也预示着我的噩梦的开始。
婆婆是典型的乡下人,并不是我对乡下人有偏见,而是婆婆带来了一些不太好的生活习惯。
例如她喜欢贪图小便宜,买回来的水果都是带虫眼的,我吃不了只好扔掉,但她又会责怪我浪费。
“唉……”有一天,我正坐在沙发上和朋友聊天。
我的孩子已经睡着了。
“周蓉。”突然,婆婆冲进来,愤怒地指着我。
“怎么了?”我感到困惑,开始回想。
我确实已经喂过孩子,也给他换过尿布了。
孩子也没有哭闹。
“你这是怎么照顾孩子的,过来看看。”
婆婆拉着我来到婴儿床旁。
“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,让你看孩子一会儿就成这样了。”
婆婆一边说,一边给孩子脱下尿布。
“你连孩子都照顾不好,你还有什么用!”她抱起孩子,往厨房方向走去。
“婆婆。”我无奈地跟着她,“我已经说过,纸尿布用一次就可以了。”
“是谁这么说的?”婆婆的眼神中透露出愤怒,瞪着我说道,“贺书就是这样被带大的。”
边说边向厨房走去,手中拿着盐巴,似乎有什么打算。
“婆婆!您这是要做什么?”
我赶紧上前,从她手中夺过盐巴,焦急地问道:“婆婆,您这是何苦?”
婆婆不悦地回答:“你知道些什么。”她皱着眉头解释说,“这是因为孩子体内湿气过重,需要用盐。”
我忍不住尖声反驳:“这种偏方行不通的,绝对不行!”
“怎么这么吵?”贺书走了进来,神情疑惑,“我在外头就听到声音了。”
我急忙跑到贺书身边。
“婆婆说孩子体内湿气重,要用盐治疗,你快帮忙劝劝……”
贺书面无表情地接过孩子,然后递给婆婆,说:“这没什么不妥,我小的时候也是这样。”
婆婆对我瞪了一眼,语气严厉:“你懂得什么。”
“我们家就是这样照顾孩子的。”
“婆婆……”我正想上前制止。
却被贺书牢牢握住手腕,心不在焉地说:“这有什么大不了的,我就是这么长大的。”
贺书用力过猛,我无法挣脱。
不久后,婆婆把孩子带回房间。
贺书松开手,我看到手腕上已经红肿。
我眼含泪水,想要冲进房间去看孩子。
可是婆婆却迎面走来,把门关上了。
她挡在我的面前,冷冷地说:“别添乱了,孩子睡了,别去打扰他!”
说完,她还用钥匙把门锁上,阻止我进去。
“哼。”婆婆轻蔑地哼了一声,昂着头从我身边走过。
“绝对不行。”我紧握双拳,心想有婆婆在,我和孩子的日子不会好过。
“干嘛呆立着,快去做饭!”婆婆突然大声喝斥。
“马上……”我一边咬牙切齿一边走向厨房。
贺书悠闲地坐在沙发上,手拿手机,偶尔露出灿烂的笑容。
吃过晚饭,我去看望孩子,发现孩子一直在哭泣。
摸了摸孩子的额头,发现烫手,似乎是发烧了。
“贺书,贺书……”我焦急地呼唤,“你……”
“叫什么叫,贺书已经睡了。”婆婆冷冷地说,“怎么了,这么大惊小怪。”
“孩子好像发烧了。”我急切地说。
“你还愣着干什么,快去叫醒贺书啊……”
我推门进入贺书的房间,我们睡在不同的房间。
贺书正戴着耳机在电话中说话。
我进入时,刚好听到他说“宝贝”这两个字。
贺书迅速摘下耳机,正要发怒。
却听到我带着泪声说:“孩子烧得厉害,医院。”
“行。”贺书本来要说的话都咽了回去。
婆婆已经站在门口。
我一边安慰着哭闹的孩子,一边走出房间,心里还抱怨:“周蓉,你看你怎么照看孩子的。”
“跟我有什么关系!”我终于忍不住爆发,“明明是你非要用那些古怪的偏方。”
“我有拦着你吗?”我大声反驳,“我让你别用你那一套来照顾我的孩子。”
“他不仅仅是你的孩子,也是我的孙子!”婆婆同样愤怒地反击。
我们俩争吵得不可开交。
“贺书,你根本不配做父亲。”
我愤怒地斥责。
看到我气得不行,贺书赶紧驾车带着我医院。
“我还得明早去上班。”贺书留下这话后,把婆婆留在原地,自己则驾车离开,离开时我注意到他带上了之前的耳机。
原本紧皱的眉头逐渐舒展,脸上的不悦也逐渐消失,换上了轻柔的笑意。
直至贺书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我的视野里。
我默默地想,大概已经猜到是什么事了。
他近来接电话越来越频繁,每次通话时间也越拉越长。
每当我询问,他总是说是客户或者大学时期的同学,这些借口听起来太过牵强。
女人的直觉通常很准确,但现在……
“婆婆……”我长叹一声。
“你能不能别再去捡纸尿裤了。”
“我不知道跟你说了多少遍,你就是不听。”
此刻,我的情绪几近崩溃,晚饭还没吃完就出来了,身上只穿了一件短袖,医院里的夜晚依旧有些冷。
“那关我什么事?”婆婆翘着二郎腿,傲慢地回答。
“明明是你照顾不到位,还怪到我头上。”
“我每天都在尽力帮你照顾孩子,你却不懂得感恩。”
婆婆瞪了我一眼。
“谁让你总是捡别人用过的纸尿裤呢。”
我怒瞪着她,“我已经跟你说了多少次了。”
“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我都包了,你还想让我怎样?”我带着哭腔质问。
“那你自己好好照顾孩子吧!”婆婆说完便愤然离开,医院的长椅上痛哭。
我结婚之前,情况明明并不是这样的。
在不断地自我反思中,我思索着问题出在哪里。
直至那一刻,当孩子从急诊室被推出,而医生向我提出缴纳费用的要求。
那时,我才恍然大悟。
医疗总费用是八千元。
我迟疑地查看了